close


每一次都是這樣子想的 我
不曾懷疑過,
假使風或流水終將抵達它們該去的地方,在中途我(仍)渴求
細碎片羽的紛飛起落、乾枯喉頭的濕潤撫慰,
並且相信那穿行而過的列車即將抵達每一個(可能成為的)終站;
儘管於此之前我可能屁股拍拍瞬間放棄前行,抑或站在迎風處以一種腳尖幾乎離地的姿態進行
斷層前的獨舞且噓聲不停,
卻比誰都要早確定那些細若游絲的光束閃滅
都是為了能自玻璃帷幕之中遇見
你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aberran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